2015年6月13日 星期六

難以追求的真理

「理論的形成是先有偶像的出現,然後你再去追尋偶像提出的,
還是真理的出現馬上就獲得你的青睞,跟偶像一點關連都沒有呢?」

古智雄教授帶來了一個很難的問題,
我在許多方面肯定了別人的先見之明,一而再、再而三不斷累積後,
容易受到先前經驗的影響,就會認為這個人提出的是好見解。
一來快速地去吸收別人的經驗、借他人之眼拓展視界,
卻不免容易參雜了別人主觀的因素進入。

所以要
戒偶像
別跟著一窩蜂
隨時停下來想一下自己的感受在看如何繼續

這世界上從來都不會有絕對的客觀發生。

「科學應該是先有一個標準界定之後才是真科學,
還是先有一些活動現象後才有一個標準出來呢?」

大家理論上都會同意是後者,
那....我們為什麼會教一個標準的科學方法流程?
如果科學是遵從流程就可以不斷複製衍生的知識,
那我們是否有辦法前進?

古智雄提到:「物理學家大多是不斷測試測出一個近似的結論。」
如果沒有測量、沒有可容許的誤差,難以找到真理,
「科學其實相當主觀,每一篇科學研究的背後都是符合特定規則下的結論,而不是真理。」

Sakar 提出 Method        in      Madness
必須要在主觀當中找到客觀的部份,才能達到科學上的理性。

一天三次

一天大三次大便會怎樣?
如果是發生在女孩子身上會比較悲慘嗎?

我自己這麼以為,
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去逛夜市,
在開始之前就感受到腸胃咕嚕咕嚕的要準備開始推送,
朋友只是「喔,又來了喔」這樣地帶過。

如果是女生是不是比較尷尬呢?
在腸子習慣的狀況下,你也沒有什麼身體上的病痛,會覺得這樣很麻煩嗎?
身為女孩子的你是否曾經有過這樣的困擾呢?
在約會中跟男朋友說我先上一下洗手間,
如果時間久一點應該可以被詮釋成補妝吧,
那就要記得真的補一下妝才好。

那如果是運動會前呢?
準備要比賽了,結果你的腸胃開始蠕動了,
啊,好像講成是腸躁症的患者了,
好吧,那就假裝是腸躁症吧,
情緒上的、生理上的容易導致排便次數較多,是不是一件壞事呢?
那的確比賽前就開始蠕動是一件壞事。

為什麼鎖定女孩子問這種問題呢?
因為我是男人啊,不知道女生會不會有什麼困擾,
而且我發現女兒也常常一天三次,
洗了一個上午的屁股是令人感到「又來了」那樣的厭倦的。

不知道她會不會自己很困擾?

2015年5月14日 星期四

五官的阻斷

有一種感覺,就是當你的感官是開著的,
你的思考迴路就會受到這些輸入的影響,
常常在恍神或者白日夢階段都是五官有點被關機的狀態,
想到的東西反而是奇佳的點子。

醒著的時候,以為自己是醒著的,
實則一直被環境牽著鼻子走,
不同時代下仍可以維持一貫心態來看待一切事物者,
是否才是中庸之道呢?

2015年5月7日 星期四

遠山的回音

胡賽尼給我衝擊的點在他筆下的人們累積許多不堪後,
有的奮不顧身拋出的頭顱的犧牲自我、有的僅只於懷一絲輾轉難眠的針刺窩在心頭卻繼續假裝木然,
再再的挑起我的情緒。

像是回家鄉想要接收祖產的埃得利斯,
常冷眼看待逢場作戲的提慕爾,
最後反而是提慕爾拯救了這那位腦袋受損的少女,
埃得利斯表現出的是人性,激發出高昂情緒想要保護無血緣關係的同胞,
然而環境變化後遭遇到日常生活的羈絆卻選擇性忘記這一切也是人性,
有時候,看不到,就可以當做不曾存在過,
在最後的簽書會上,他尋求著解脫,卻也意外發現自始至終他所背負的悔恨在女孩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張紙條就能釋手的輕飄。
我們的身邊也不乏提慕爾這樣的人,
或許他們好大喜功、能享受當下的每一刻、能珍視當下接觸的一切人事,
但莫名的也就會遭到不喜歡,即便他也是對埃得利斯大方且無私過。

我要警惕的是,眼見別人的成功與歡喜,
可別小心眼的去度他人的雅量。

又像是納比,忠心耿耿的納比,
不曾訴說到底納比是有什麼樣的理念而廝守在蘇雷曼身邊,
或許也是對妹妹瑪舒瑪的一份愧咎感。
納比似乎代表著人性中有倫理的那一面,
始終沒有對妮拉有什麼踰矩的舉動,
出賣帕麗的自咎成為背棄倫理被薩博唾棄的因素,
沒有人會明白吧,可憐的納比,
卻又幸福的納比,被主人深愛著的錯愕倘若自己是見識過眼界如妮拉那樣精準,
是否他就會做出凡夫俗子會做出的不倫呢?
然而出賣帕麗的不倫卻比主僕之間的違背倫理更令人髮指,而這主僕的倫理又建立在對過往家人的愧咎感之上。

得到的房產,對納比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在蘇雷曼出場的貧富差距場景,以及納比得到房舍並貢獻出給非營利組織的無私,
讓我得到超越物質生活箝錮的理由,納比不是因為房舍而富有,
而是一份主僕倫理,但他付出了親情的倫理為代價。

小孩小時候是你的,你在他小時候也是他的,
長大後,兩者就得尊重彼此成為獨立的個體或甚而成為壁壘分明的國家了,
妮拉得到帕麗後,人生卻不會因此永遠幸福美滿下去,
就如帕麗所猜測,在帕麗和妮拉的情人在一起時,
妮拉或許心中也被捅了好幾刀,但這一切並不會是詩人生涯停止的一刻,
更或許能激發出更多的美麗的靈感與哀淒故事,
這就跟納比在帶妮拉回去村莊作客後,
妮拉譜出了一個鄉下悲慘人家的故事感受是相同的,
到底作家這個時候所引發讀者共鳴的時刻是能幫助那些窮苦人更能受到珍視還是只是單純的被同情而已?
埃得利斯那邊的故事似乎更能與這邊一同呼應。

如果我們只是看過故事,
只能陪同裡頭主角落淚,
你不就是埃得利斯的共犯而已?

你只能記得當下的感動情緒,
下次換不同的故事主角,你只被大腦提醒這劇情似乎和什麼很像,
但你的作為仍舊是在老闆的壓力、家中的經濟困頓、孩子的嗷嗷待哺當中給妥協掉了。
這種妥協是一種對心中澎湃人性的無視,是一種明知卻不去為的姑息罷凌。

最後,我以為阿布杜拉和妹妹帕麗的重逢會有更多的激情,
竟然以癡呆症阻擋人心在外,來做為見面的一切。
即使如此,帕麗仍然深深的敬愛著哥哥,
並且努力和相隔許久以後才出現的另一個帕麗努力維繫著。
而薩博那個恐怖的故事,訴說著內心的煎熬,
成就了帕麗在平穩的西方社會當中擁有著看起來成功的人生,
可憐了阿布杜拉心中那一塊永遠補不滿的洞。

一個小女孩總是令人心中缺憾著洞啊,
好好對你女兒,知道了吧。

2015年4月13日 星期一

我有時候會想念馬爾地夫

我有時候會想念Ihuru,
想著第一天到達時精油燃燒的味道、想著那片CD的的第一首曲子,
或許這曲子不去那邊再也聽不到,
但這種情境式的氛圍音樂代表著我和妻子的旅程正在展開,
一段蜜月的旅程和人生新關係的旅程。

我想到那招待桌上的紅毛丹以及紅酒,
紅酒給布包裹著來招待,
那紅色的方巾,迎接著我和我的妻子。

透過落地門窗,我們看到和聽到接下來相處的海、沙子、棕櫚樹,
那個鞦韆椅搖阿搖晃的、圓頂的半球沙發、斜躺式的涼椅,
等待我們去和它們相處。

我記得浴室當中的擺設,
那透明的水盆讓你想看透這裡一切,
像小瀑布的另一個小盆台,
開了水之後,要五秒才能得到水,
這水從上方噴出,沿著磁磚慢慢滑落滾到你手前,
結果我們用來泡泳衣泳褲,哈哈。

進門的右側是個按摩噴泉,
沒有洩水孔的設計,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水怎麼排掉的。

我們的床鋪上鋪了扶桑花,散落分開,
我想著Ihuru的mark,想著它的橘色,想著綠色牆壁延伸怎麼開出這樣的花朵,
想當初看他們的網站還覺得這配色相當「活潑」,好似為了刺激幼園的孩童們的視覺神經發展般的設計,
卻在當下充沛著我們的蜜月生活,
我們處在印度洋藍色海洋小島中、一棟屬於我們的溫暖小屋,
這些日子風大時,就躲進來聽風聲,
導致蘇力颱風清掃過南部時,
家後方的椰子樹唏囌的聲音又將我拉回那些深藍色傍晚的馬爾地夫。

離開時,沒有什麼太多的捨不得,因為心中知道必得離開,
這心理的準備,不像別人回來後網誌寫的,在最後一天含淚離開,
但是,過了一個月後,
我想念了馬爾地夫,數次、幾個夜晚。

沒有粉身碎骨的決心,無法得到最純粹的解答

Who is they?
是誰放了蟲洞?是誰引領Cooper帶著女兒前往NASA?
最後的答案竟然可能是自己?
什麼是第五度空間的向度?是愛還是重力?
難不成是超越地心引力的愛?

影片呈現出來的黑洞與蟲洞的模樣,
是經過物理學家計算後模擬出來的,
考據後帶來的震撼感受勝過科幻本身單純想像的薄弱感,
令人不禁想一探重力方程式可以帶來的宇宙一角之貌,
那無法見到的一貌。

只要不是站在世界旋轉的中心,
你難以見到所有事物的全貌,

誰會知道進入黑洞之後有什麼,
沒有粉身碎骨的決心,無法得到最純粹的解答,
可以選擇當一位農夫度過下半輩子的父親,
為了拯救自己的子女,投入一個前所未聞的計畫,
抱著必死的決心上太空,就不是人性了,那與人工智慧機器人有什麼兩樣?

Cooper亟欲回家想達成A計畫,訊息傳不出去的結果更加深一定得要有人回去的意念,
卻在Mann事件後,明瞭燃料限制必得執行B計畫,成全了人類基因必得流傳的意念而犧牲了自我,
這與一開始出發的決心又是另一番轉折。
我見到了人類單純拯救家庭微小希望的出發,最後卻以宏大的意念發散,
在Cooper回到A計畫成真的太空船後,一切的一切另他瞠目結舌,
回到他們搬到太空船上原始房子中時,螢幕中不斷播放的紀錄片就可以感覺到一位偉人的誕生與影響力之大。

人,是為了成全別人而偉大。

Mann不是單純為了活下來而下毒手的,
決心一死的他,死也要有目的,犧牲別人達成自我認為對人類的貢獻,
是他早已認定的一條死路,也因此比較起Cooper,信念的厚度較為薄弱,
他與Mann的對談中,透露出個人的渺小以及無知,有誰能真正犧牲自我以求大我?
Mann的作法卻是先求自我完善,再去達成B計畫目的,就他本身欲傳達的認知與行為是矛盾的,
若能明白多一點人可以達成B計畫的機率會比較高,他怎麼會選擇捨棄掉他人呢?
若由Mann執行B計畫成功,或許建構出來的新世界,也是他的獨裁世界。
他與Cooper考慮了所有可能性後,做出的行動方向卻完全顛倒,

為什麼呢?

Mann早認定進入黑洞必死無疑,
Cooper卻因為抉擇而進入黑洞,當然他一開始也認為必死無疑,
Cooper因而看到黑洞裡的東西,而Mann沒有。
進入後,求生本能逼迫他不斷思考如何改變現狀,
時間的關係他也不得不快行動,然後傳出訊號。
不得已抱著必死決心進入粉身碎骨情境,卻還是在能掙扎的時候努力伸展手腳。

結論出考慮整體最大利益下,盡其所能,
不要放掉任何機會,或許能改變一切。
要把這個放心裡阿!不能只是說說或想想。

師道

前天去看牙醫時,之前的牙醫離職了,
這位努力地幫我去除牙菌斑後,
強調牙線來去除牙菌斑的重要性,
這不是牙醫師第一次說了,
但我竟然是那天才知道牙線真正的功能是在去除牙齦和牙齒之間的垢,
而且必須要將牙線側著拉向另外一側,讓牙線好好的卡進去牙頸和牙齦之間把垢刮除,
實際操作過後,心生好奇,那牙刷到底是用來幹嘛的啊?

每次牙醫都會說一樣的話:「要好好弄牙線唷。」
如果我很認真用牙線,那你不就要失業了?

話說回來,身為xx師的好像都會諄諄教誨人們要努力ooxx唷,
然而人們都很認真的ooxx,那他就會失業了,
「要認真努力讀書唷。」老師這樣跟懶惰的學生說。
「要奉公守法喔。」律師對著有罪卻判無罪的委託人說。
「要好好的跟上帝禱告唷。」牧師對著佈道的信徒說。

如果師是一個道理和人群的中介者,
那代表這個橋樑下有其深溝所在,
可能是人的惰性、惡性以及妄性,
一個沒有惰性又能自己奮發的人在乎的是沒有時間來努力,
一群奉公守法的公民可以省卻法治機關的存在,
一位心腸致善慈悲為懷的人精神力量充沛難以對生活絕望。

如果說要對抗的是人的劣根性,才能成為師,
必得有異於普羅大眾之處,
前瞻性足夠,看得夠遠,為人所不能為之善,才是師道。

本能和直覺要成一條直線

如果你要當一個與眾不同的談話對象,
要能引起對方興趣,這對話要能持續不斷,
就不能跟周遭的人談相同的東西,

或許會逐漸本末倒置,
然後你們就沒有話可以聊了。

如果是那麼刻意的製造什麼,
那什麼都製造不出來了,

你擁有一項與眾不同的看法,
你沒有說出來,
到最後你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所謂的本能和直覺就是想做什麼就跟著做什麼,
最後都還能順著一條線前進,
是這樣的才叫做自然。


鳥人

奧斯卡的最佳攝影獎頒給了鳥人,
當初在看鳥人時就有身歷其境的感受,
一鏡到底的功力讓人懷疑是動了什麼手腳還是完美剪接,
像是穩定地上下樓梯運鏡、在室內轉換來去順暢卻不暈眩的第一人稱角度、演員們自然又深切的進出鏡頭表現,能夠得獎著實名符其實,
一直以來看的電影都不算廣泛、量和種類都不能稱上電影迷,
看完鳥人的當下第一想法就是難怪人家說很厲害以外,
還有我在戲院裡中槍了這樣,
傻傻地一開始看鳥人漂浮還覺得喔喔喔喔實在太厲害了的我完全跳進導演要表達的大眾胃口洞,
當然人家得獎後,你才在那邊點頭說我就知道會得獎完全就是在馬後炮。

就如同前天學生說的,
「老師,其實這個答案我有想到,但是我實在沒有信心講出來。」
身為老師的我當然要鼓勵說出「不管你想的是對是錯,能勇敢表達出心聲就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希望你可以下次努力看看」這樣的話出來,
事後回家發現,換作是我,我有敢在看完鳥人後就馬上說他會得最佳攝影獎這樣的話語嗎?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
因為可以與眾不同真知灼見洞燭先機的人少之又少。

有一句話叫做文人相輕,
說到底就是偏好的詮釋方式不同,
在畫作、書法、舞蹈甚至是教學現場也常常如此,
派別、素材、教材教法的不同目的都是為了體現藝術和教育的真正價值,
不在其位的批評者最終目的也是為了組織(那就看是什麼組織了,或者是國、黨、財團)的美好未來,
小有成就者,若能努力經營學別人所長,肯定別人加以學習,勢必變得更為強大,
若尚未成就,即停下來指指點點,那也只能在原地踏步了,
若能把所知的提供出來分享,並且一起努力發揚光大,有著想要變得更好的本質在,
自然強過一直在打擊教育體制、維護獨特立場。
若能綜觀欣賞他人舞蹈美好之處,而不是不斷誇耀自己舞姿,那也能吸收他人精華體現不同之美吧。

大量閱讀的出口是

到底追求著什麼呢?
我看到《演化的力量》一書中提到對於未知現象的演化論點解釋都只是一個發想,
證明是需要細緻小巧的實驗設計來詮釋的,
就像一塊磚頭是磚頭,必須要累積一大片牆才有機會成為一棟房子,
片片碎碎的科學知識和研究結果可能詮釋的道理,那樣的巨大可以解釋未明現象的道理,
是我心中想要追求的啊,

然而我只片段的閱讀著自動機器人蒐集的科學新聞,
並以為擷取片段知識或許可以為我帶來什麼?
我得到什麼?沒有筆記下來,只能有印象,甚至遺忘,
當遺忘結果,我只對過程如何處理有個想法,
像是在塑造科學方法,以為自己經歷過非常多種實驗,
如果這樣的閱讀屬於一種興趣,
不曉得大量閱讀的出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