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會想念Ihuru,
想著第一天到達時精油燃燒的味道、想著那片CD的的第一首曲子,
或許這曲子不去那邊再也聽不到,
但這種情境式的氛圍音樂代表著我和妻子的旅程正在展開,
一段蜜月的旅程和人生新關係的旅程。
我想到那招待桌上的紅毛丹以及紅酒,
紅酒給布包裹著來招待,
那紅色的方巾,迎接著我和我的妻子。
透過落地門窗,我們看到和聽到接下來相處的海、沙子、棕櫚樹,
那個鞦韆椅搖阿搖晃的、圓頂的半球沙發、斜躺式的涼椅,
等待我們去和它們相處。
我記得浴室當中的擺設,
那透明的水盆讓你想看透這裡一切,
像小瀑布的另一個小盆台,
開了水之後,要五秒才能得到水,
這水從上方噴出,沿著磁磚慢慢滑落滾到你手前,
結果我們用來泡泳衣泳褲,哈哈。
進門的右側是個按摩噴泉,
沒有洩水孔的設計,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水怎麼排掉的。
我們的床鋪上鋪了扶桑花,散落分開,
我想著Ihuru的mark,想著它的橘色,想著綠色牆壁延伸怎麼開出這樣的花朵,
想當初看他們的網站還覺得這配色相當「活潑」,好似為了刺激幼園的孩童們的視覺神經發展般的設計,
卻在當下充沛著我們的蜜月生活,
我們處在印度洋藍色海洋小島中、一棟屬於我們的溫暖小屋,
這些日子風大時,就躲進來聽風聲,
導致蘇力颱風清掃過南部時,
家後方的椰子樹唏囌的聲音又將我拉回那些深藍色傍晚的馬爾地夫。
離開時,沒有什麼太多的捨不得,因為心中知道必得離開,
這心理的準備,不像別人回來後網誌寫的,在最後一天含淚離開,
但是,過了一個月後,
我想念了馬爾地夫,數次、幾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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