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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雖然很大喇喇地長,可是總有空隙 |
看完電影版《飢餓遊戲》,
想到該強化自己生理崩潰邊緣,
如練習放棄喝水,把體內的水榨乾到接近脫水,
這樣一來,只要喝一小口水,身體就會很努力的吸收那一點的水,
也就不用為了水和致高點就捨棄掉一些東西,
以及把寶貴的時間拿去小便還要冒著暴露在危險的環境。
和小民看完《心魔》,
心理有毛到,
像是《厄夜叢林》那樣第一人稱攝影機拍攝的畫面,
不舒服不是因為會頭暈,
是因為太過身歷其境。
前天跟姐姐去吃晚餐,
走鄉間小路經過高速公路下,
開錯條路倒車回來時,
她想起養樂多說的一句話,
而害怕到咆嘯出把車窗拉上的命令時,
我也看著她倒車雷達的紅外線畫面,
那樣白平衡不對的黑白配色和一盞發色怪異路燈到好像會出現什麼般的驚悚時,
內心的恐怖真是好大的敵人。
因而看到大衛神父面臨恐懼的懦弱,
感到即便精神力量理應強大的神父也面對現實而相當脆弱,
就又想到飢餓遊戲中生理的緊迫絕對比不上同時帶來的內心壓力。
此內心壓力是邪惡善用的,
神父說:「現實生活我從沒看過神蹟,卻一直看到惡魔。」
所謂恐怖片你知道都不是那種真正看到鬼的最恐怖,
我跟大爺說,看電影還是要用溫馨來結尾比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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