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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的去做時,難以想像五點多的湖水是冰冷的? 還是適合滿身大汗的我跳入的? |
我下班時看到一輛油罐車,
上面寫著23800公斤重,
我覺得很偉大,也覺得自己很渺小,
從來沒有被那麼重的東西壓過去,
不明白會造成什麼感受,
一萬公斤聽起來已經很強大了,可是我想對我造成的傷害,
應該也是一樣的。
太陽表面攝氏六千度,超過自己能負荷、烤焦、蒸發。
近視一千度不會很難想像,因為我就是一千度。
光是用想像的有點難達到那個效果,
我只能形容說什麼看不到,但你還是不能知道,
我能用電腦模擬色盲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可是還是不知道外面花花世界動態變化偏了一邊顏色看起來是不是有另一番味道,
我知道光速多快,可是不能明白這麼激進的光那麼地快,使它在撞到我時,它有什麼感想。
《少女》中,敦子不知道由紀的內心世界長什麼樣子,
甚至以為由紀可能帶著排擠她的情緒醞釀許久了,
其實由紀一直以來都很關心敦子,
但因為家中有些事情,不是很方便講,
不是講了就會有意義、會開心的事情,
所以敦子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敦子就算每天都跟由紀在一起,也不知道由紀是什麼樣的人。
時間一久,隔閡莫名的就增加了。
晏慈那晚有跟我討論到這件事情,
說人如果久了不聊天,就會有以為的疏遠出現,
但她覺得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像是大摳寰、林小培,不管多久之後,
我們見面,都會像是回到高中那個白爛時候,哈哈。
所以有時候,我們真的難以設身處地去體會另一個人的處境,
同理心相當難人可貴,以往我只是覺得想著自己在那個狀況下有什麼樣的感受就好,
無奈模擬頂多就是有情境,強度、擴張出去的延伸卻差異甚大,
即便我多努力去融入別人的情境當中,
仍舊沒法藉由別人的言語描述就得到可貴的實質經驗。
像我這種狀況,很容易就是沒嚐試過,
就不能真正知道事情會怎麼走,
所以我要真的當了導師,才真的知道導師是什麼東西,
真的傷心難過了,才知道什麼叫做現實,
即便外界以為我很有創造力、想像力,
就同理心、貼心為他人著想這件事來看,
我就是殘障。
去哪找輔助的輪椅呢,
要怎麼不去摸火就知道火的危險呢,
這是一個課題,
只希望過程當中不要再去傷害到人,
當別人以為我是正常的時候,
我應該要快速的表達我有問題,請對方做好心理準備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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