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just as silk , is so charming , capricious , and composed of infinite connectedness… Ready to be costumed for the next rased curtain !
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
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
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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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雖然很大喇喇地長,可是總有空隙 |
看完電影版《飢餓遊戲》,
想到該強化自己生理崩潰邊緣,
如練習放棄喝水,把體內的水榨乾到接近脫水,
這樣一來,只要喝一小口水,身體就會很努力的吸收那一點的水,
也就不用為了水和致高點就捨棄掉一些東西,
以及把寶貴的時間拿去小便還要冒著暴露在危險的環境。
和小民看完《心魔》,
心理有毛到,
像是《厄夜叢林》那樣第一人稱攝影機拍攝的畫面,
不舒服不是因為會頭暈,
是因為太過身歷其境。
前天跟姐姐去吃晚餐,
走鄉間小路經過高速公路下,
開錯條路倒車回來時,
她想起養樂多說的一句話,
而害怕到咆嘯出把車窗拉上的命令時,
我也看著她倒車雷達的紅外線畫面,
那樣白平衡不對的黑白配色和一盞發色怪異路燈到好像會出現什麼般的驚悚時,
內心的恐怖真是好大的敵人。
因而看到大衛神父面臨恐懼的懦弱,
感到即便精神力量理應強大的神父也面對現實而相當脆弱,
就又想到飢餓遊戲中生理的緊迫絕對比不上同時帶來的內心壓力。
此內心壓力是邪惡善用的,
神父說:「現實生活我從沒看過神蹟,卻一直看到惡魔。」
所謂恐怖片你知道都不是那種真正看到鬼的最恐怖,
我跟大爺說,看電影還是要用溫馨來結尾比較開心。
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
Sometimes we have to face our f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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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emely loud and incredibly cl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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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小規模的試驗可以回答我姊問的問題,
「你以後想要訓練孩子做什麼事情?」
「找寶藏的能力。」
即便是複雜的、人為或天然的、不好找答案的、有其未知意義所在的,
找尋、追出答案、分析線索,大概是這樣的遊戲,
從小就有一個目標,一個夠難的目標,一件可以追一輩子的真相,
我必須要在那之前大概挖出真理的意義,然後給非常少的提示,或者他自己去找提示。
即便連真理是什麼都不知道,所謂的大一統理論。
先塑造出一面人造牆,給孩子去打,
讓牆遮蔽他的雙眼、卻把他放在橢圓的焦點,
使他維持對牆後方的好奇,卻又能聽到對面,
過程中,他必須找出另一個關鍵的焦點。
這是將來為人父的一種願景。
教育者亦如是,
難以言喻擁有活字版塊26個字母的欣喜感,似乎擁有這工具,可以寫出無窮無盡的字句,
用笑容來驚奇2000年時基因體計畫解碼帶給我的衝擊,
把致癌基因灌進去食用雞肉可以長很多肉出來這樣的幻想很有搞頭,
複製古老動物、比光還快、重力場扭曲、蟑螂核生化防護衣,
是握有無限可能的欣喜、賣弄夢想還是介紹科幻呢?
也不知道這樣教的是什麼,
一種幻想?找出問題?賣寶藏圖?
潛藏相信有真理存在的卓灼眼神?
理念如上,粗糙方法如下:
現況逼迫→身心狀態需求不滿→接近心中安全的圍牆→恐懼→嚐試→失敗→哭泣→分散注意力→嚐試→突破。
你用一個小規模的實驗,
像是螞蟻,用水把牠困住,
牠本來討厭水包圍的感覺,
最後還是會嚐試出去。
逼迫是一種讓人反彈跳起的壓力,
「給我壓力吧」或者是「我深深感到壓力」,
主動和被動的差異來看,都要有積極的一面才是,
不要把逼迫當成阻礙。
把理念中闡述的好奇、想望、幻想企盼,
讓他們勇敢的去挖,
看不懂算式沒關係、攣生悖論也沒幾個人能講到大家都懂、
不要害怕面對的廣闊世界,
教育環境下,好奇得要柔軟、安全、能繞路,
且源源不絕、汩汩流洩、壓也停不下來。
Who deserves as a king , but as a kn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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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的王 |
如果不是開國元老、不患有老臣情結,
誰願意成為一個默默的人?
那喪失了生命中所應守護重要的沙場老將,
他不再為了誰而戰,
即便擁有頂尖劍術、格鬥技巧、眾志成城的心、戰場榮耀,
也選擇忽略干戈相向、兵戎相接。
「我不知道你是這樣見死不救的人。」
「我無欲無求。」
「你只是冷血、選擇放棄你的眼睛、耳朵、忽略人民的吶喊。」
「人們只選擇他們相信的,在我看來世間事都如浮雲。」
「沒付出、沒收割。」
「我不是因為你的話而來。」
「那是為了什麼?」
「我為了你而回來,王位於我如棄屣,穿得起也丟得開。」
時勢造英雄?英雄只是與時勢不謀而合?
如果你不是自己的神,也可以當自己的英雄吧?
人之所以不是神,是揉有情愫,
卻也因為揉有情愫,堅固執著時,連神都憤怒這愚蠢的人。
傻人不一定成功,但成功的人都傻過。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殘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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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的去做時,難以想像五點多的湖水是冰冷的? 還是適合滿身大汗的我跳入的? |
我下班時看到一輛油罐車,
上面寫著23800公斤重,
我覺得很偉大,也覺得自己很渺小,
從來沒有被那麼重的東西壓過去,
不明白會造成什麼感受,
一萬公斤聽起來已經很強大了,可是我想對我造成的傷害,
應該也是一樣的。
太陽表面攝氏六千度,超過自己能負荷、烤焦、蒸發。
近視一千度不會很難想像,因為我就是一千度。
光是用想像的有點難達到那個效果,
我只能形容說什麼看不到,但你還是不能知道,
我能用電腦模擬色盲的世界長什麼樣子,
可是還是不知道外面花花世界動態變化偏了一邊顏色看起來是不是有另一番味道,
我知道光速多快,可是不能明白這麼激進的光那麼地快,使它在撞到我時,它有什麼感想。
《少女》中,敦子不知道由紀的內心世界長什麼樣子,
甚至以為由紀可能帶著排擠她的情緒醞釀許久了,
其實由紀一直以來都很關心敦子,
但因為家中有些事情,不是很方便講,
不是講了就會有意義、會開心的事情,
所以敦子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敦子就算每天都跟由紀在一起,也不知道由紀是什麼樣的人。
時間一久,隔閡莫名的就增加了。
晏慈那晚有跟我討論到這件事情,
說人如果久了不聊天,就會有以為的疏遠出現,
但她覺得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想,像是大摳寰、林小培,不管多久之後,
我們見面,都會像是回到高中那個白爛時候,哈哈。
所以有時候,我們真的難以設身處地去體會另一個人的處境,
同理心相當難人可貴,以往我只是覺得想著自己在那個狀況下有什麼樣的感受就好,
無奈模擬頂多就是有情境,強度、擴張出去的延伸卻差異甚大,
即便我多努力去融入別人的情境當中,
仍舊沒法藉由別人的言語描述就得到可貴的實質經驗。
像我這種狀況,很容易就是沒嚐試過,
就不能真正知道事情會怎麼走,
所以我要真的當了導師,才真的知道導師是什麼東西,
真的傷心難過了,才知道什麼叫做現實,
即便外界以為我很有創造力、想像力,
就同理心、貼心為他人著想這件事來看,
我就是殘障。
去哪找輔助的輪椅呢,
要怎麼不去摸火就知道火的危險呢,
這是一個課題,
只希望過程當中不要再去傷害到人,
當別人以為我是正常的時候,
我應該要快速的表達我有問題,請對方做好心理準備這樣。
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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