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12日 星期一

Having , Relaxing

有時候買東西,買到了,滿足了想要的渴望,卻容易丟在一邊,
不要買,我反而珍惜他的存在,拿借的書為例,還會抄筆記,去研習上課,很遠的會抄筆記,
很近的、熟識的,反而忽略,
我最近教理化,把溶解度和重量百分濃度使用的時機沒搞清楚,
卻沒問過輔導團員怎麼上好基本的課程,
只想要好玩的活動、與課程來做結合,然而我的課程完全沒有一個整體,
再多的活動都依附不上來,想要的以活動為主體,而拼命蒐集教具、材料,疏以為努力的備料就好了,
然而真正上微型氧氣製造時,卻又上的一塌糊塗。

要把課程的枝幹弄好、葉子也要豐滿阿。

20161003對 windows shopping 的忽視
逼近35歲的今天,物質生活界線逐漸成形,
所謂的界線是只哪些是需要、哪些是想要兩者的差別外,
還加上了教學/工作用的東西,好像會花的比較下手,
有些東西工作上用得比較順手,也比較容易買,
那天和老婆討論什麼是過去的美好,主要是因為任天堂紅白機出了復刻版,
又縮小、又可隨時記錄,然後售價不到六千日幣。

這是多麼美好的小東西,令人回到過往時光美好的。

這句話跟第一段完全相反,老婆說,那些東西是剛好能打中某些人,
所以我最近拉扯的「反智慧型手機」心中的小浪潮,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是一個大坑。
可能沒什麼好討論的,當下大概得這樣結尾。

昨日跟孩子們一起又去mall晃晃,看看該買什麼,那種心情就是要完成一件任務而已。

物質如能產生能量,是否會消耗點質量?
根據質能轉換,物質轉為能量的效益,若要有效,要減少摩擦,
我突然發現,在工作現場,花錢買東西給學生吃、減少跟學生間的摩擦,可能在雙方關係能量上有所提昇唷。


2016年5月14日 星期六

三體,所隱含的危機充斥在生活周圍

我其實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完《三體》的幾天內,
什麼書都提不起勁,曾經幾度在人類崩潰邊緣,
也跟著很蠢地相當沮喪與失落,
想的是葉教授說的人類既是渺小的生物卻又偉大的生物,
力量規模能耐如此滄海一粟,卻需孕育億年、需要無數偶然的精密又美好。

但這樣的美好必存在著不相容的衝突,
註定發生的黑暗森林及內部爭奪資源現象,
投射出來在現實的,每一件事情,再再顯示這種狀況無法改變。
看似很蠢的程心那樣地把小宇宙繳回,是不是就如星際效應說的愛是貫穿低維度的第五維度呢?
亂世紛爭,是否能把願景掛在心上、相信每一步都必須朝正確方向前進、不走歪門斜道的堅持呢?
那種願景就是信念,倘若撐得過去、不被現實摧殘破到不堪,倘若能力所及,就應該堅持住這樣的信念。

教育就是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少子化的路上,為了穩住學生來源,要老師們開始做出所謂的私校才會做的招生方式,
這些都只是手段,都不是目的,願景到底在哪裡呢?

我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專心把課上好」的這件事情,
竟然可以變成「老師不能只把課上好」。

為了擁有更多學區內的學生,做出了更多的事情,
人數崩盤是不可擋的事情,
卻因為「成績不好->吸引不到家長->人數更少->超額更多人」這樣的無限腦補來壓縮掉可以讓課程更加豐富的寶貴時間與精力,
而手中那些學生呢?那些被排除在「功課好」之外那大多數的學生呢?
擁有學生人數應只是個短期目標,好看的升學人數也固然是個現實層面下的成功,
但對於學生自我、成長歷程、對推動這世界前進的好奇心來說,
那些瞎忙一圈的事情哪件可以幫得上忙?

少子化崩盤、教育主管單位敷衍馬虎沒有規劃讓教師人心惶惶,
我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專心把課上好」的這件事情我永遠都做不完了,
怎麼還有時間去做「老師不能只把課上好」的那些事?

2015年6月13日 星期六

難以追求的真理

「理論的形成是先有偶像的出現,然後你再去追尋偶像提出的,
還是真理的出現馬上就獲得你的青睞,跟偶像一點關連都沒有呢?」

古智雄教授帶來了一個很難的問題,
我在許多方面肯定了別人的先見之明,一而再、再而三不斷累積後,
容易受到先前經驗的影響,就會認為這個人提出的是好見解。
一來快速地去吸收別人的經驗、借他人之眼拓展視界,
卻不免容易參雜了別人主觀的因素進入。

所以要
戒偶像
別跟著一窩蜂
隨時停下來想一下自己的感受在看如何繼續

這世界上從來都不會有絕對的客觀發生。

「科學應該是先有一個標準界定之後才是真科學,
還是先有一些活動現象後才有一個標準出來呢?」

大家理論上都會同意是後者,
那....我們為什麼會教一個標準的科學方法流程?
如果科學是遵從流程就可以不斷複製衍生的知識,
那我們是否有辦法前進?

古智雄提到:「物理學家大多是不斷測試測出一個近似的結論。」
如果沒有測量、沒有可容許的誤差,難以找到真理,
「科學其實相當主觀,每一篇科學研究的背後都是符合特定規則下的結論,而不是真理。」

Sakar 提出 Method        in      Madness
必須要在主觀當中找到客觀的部份,才能達到科學上的理性。

一天三次

一天大三次大便會怎樣?
如果是發生在女孩子身上會比較悲慘嗎?

我自己這麼以為,
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去逛夜市,
在開始之前就感受到腸胃咕嚕咕嚕的要準備開始推送,
朋友只是「喔,又來了喔」這樣地帶過。

如果是女生是不是比較尷尬呢?
在腸子習慣的狀況下,你也沒有什麼身體上的病痛,會覺得這樣很麻煩嗎?
身為女孩子的你是否曾經有過這樣的困擾呢?
在約會中跟男朋友說我先上一下洗手間,
如果時間久一點應該可以被詮釋成補妝吧,
那就要記得真的補一下妝才好。

那如果是運動會前呢?
準備要比賽了,結果你的腸胃開始蠕動了,
啊,好像講成是腸躁症的患者了,
好吧,那就假裝是腸躁症吧,
情緒上的、生理上的容易導致排便次數較多,是不是一件壞事呢?
那的確比賽前就開始蠕動是一件壞事。

為什麼鎖定女孩子問這種問題呢?
因為我是男人啊,不知道女生會不會有什麼困擾,
而且我發現女兒也常常一天三次,
洗了一個上午的屁股是令人感到「又來了」那樣的厭倦的。

不知道她會不會自己很困擾?

2015年5月14日 星期四

五官的阻斷

有一種感覺,就是當你的感官是開著的,
你的思考迴路就會受到這些輸入的影響,
常常在恍神或者白日夢階段都是五官有點被關機的狀態,
想到的東西反而是奇佳的點子。

醒著的時候,以為自己是醒著的,
實則一直被環境牽著鼻子走,
不同時代下仍可以維持一貫心態來看待一切事物者,
是否才是中庸之道呢?

2015年5月7日 星期四

遠山的回音

胡賽尼給我衝擊的點在他筆下的人們累積許多不堪後,
有的奮不顧身拋出的頭顱的犧牲自我、有的僅只於懷一絲輾轉難眠的針刺窩在心頭卻繼續假裝木然,
再再的挑起我的情緒。

像是回家鄉想要接收祖產的埃得利斯,
常冷眼看待逢場作戲的提慕爾,
最後反而是提慕爾拯救了這那位腦袋受損的少女,
埃得利斯表現出的是人性,激發出高昂情緒想要保護無血緣關係的同胞,
然而環境變化後遭遇到日常生活的羈絆卻選擇性忘記這一切也是人性,
有時候,看不到,就可以當做不曾存在過,
在最後的簽書會上,他尋求著解脫,卻也意外發現自始至終他所背負的悔恨在女孩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張紙條就能釋手的輕飄。
我們的身邊也不乏提慕爾這樣的人,
或許他們好大喜功、能享受當下的每一刻、能珍視當下接觸的一切人事,
但莫名的也就會遭到不喜歡,即便他也是對埃得利斯大方且無私過。

我要警惕的是,眼見別人的成功與歡喜,
可別小心眼的去度他人的雅量。

又像是納比,忠心耿耿的納比,
不曾訴說到底納比是有什麼樣的理念而廝守在蘇雷曼身邊,
或許也是對妹妹瑪舒瑪的一份愧咎感。
納比似乎代表著人性中有倫理的那一面,
始終沒有對妮拉有什麼踰矩的舉動,
出賣帕麗的自咎成為背棄倫理被薩博唾棄的因素,
沒有人會明白吧,可憐的納比,
卻又幸福的納比,被主人深愛著的錯愕倘若自己是見識過眼界如妮拉那樣精準,
是否他就會做出凡夫俗子會做出的不倫呢?
然而出賣帕麗的不倫卻比主僕之間的違背倫理更令人髮指,而這主僕的倫理又建立在對過往家人的愧咎感之上。

得到的房產,對納比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在蘇雷曼出場的貧富差距場景,以及納比得到房舍並貢獻出給非營利組織的無私,
讓我得到超越物質生活箝錮的理由,納比不是因為房舍而富有,
而是一份主僕倫理,但他付出了親情的倫理為代價。

小孩小時候是你的,你在他小時候也是他的,
長大後,兩者就得尊重彼此成為獨立的個體或甚而成為壁壘分明的國家了,
妮拉得到帕麗後,人生卻不會因此永遠幸福美滿下去,
就如帕麗所猜測,在帕麗和妮拉的情人在一起時,
妮拉或許心中也被捅了好幾刀,但這一切並不會是詩人生涯停止的一刻,
更或許能激發出更多的美麗的靈感與哀淒故事,
這就跟納比在帶妮拉回去村莊作客後,
妮拉譜出了一個鄉下悲慘人家的故事感受是相同的,
到底作家這個時候所引發讀者共鳴的時刻是能幫助那些窮苦人更能受到珍視還是只是單純的被同情而已?
埃得利斯那邊的故事似乎更能與這邊一同呼應。

如果我們只是看過故事,
只能陪同裡頭主角落淚,
你不就是埃得利斯的共犯而已?

你只能記得當下的感動情緒,
下次換不同的故事主角,你只被大腦提醒這劇情似乎和什麼很像,
但你的作為仍舊是在老闆的壓力、家中的經濟困頓、孩子的嗷嗷待哺當中給妥協掉了。
這種妥協是一種對心中澎湃人性的無視,是一種明知卻不去為的姑息罷凌。

最後,我以為阿布杜拉和妹妹帕麗的重逢會有更多的激情,
竟然以癡呆症阻擋人心在外,來做為見面的一切。
即使如此,帕麗仍然深深的敬愛著哥哥,
並且努力和相隔許久以後才出現的另一個帕麗努力維繫著。
而薩博那個恐怖的故事,訴說著內心的煎熬,
成就了帕麗在平穩的西方社會當中擁有著看起來成功的人生,
可憐了阿布杜拉心中那一塊永遠補不滿的洞。

一個小女孩總是令人心中缺憾著洞啊,
好好對你女兒,知道了吧。

2015年4月13日 星期一

我有時候會想念馬爾地夫

我有時候會想念Ihuru,
想著第一天到達時精油燃燒的味道、想著那片CD的的第一首曲子,
或許這曲子不去那邊再也聽不到,
但這種情境式的氛圍音樂代表著我和妻子的旅程正在展開,
一段蜜月的旅程和人生新關係的旅程。

我想到那招待桌上的紅毛丹以及紅酒,
紅酒給布包裹著來招待,
那紅色的方巾,迎接著我和我的妻子。

透過落地門窗,我們看到和聽到接下來相處的海、沙子、棕櫚樹,
那個鞦韆椅搖阿搖晃的、圓頂的半球沙發、斜躺式的涼椅,
等待我們去和它們相處。

我記得浴室當中的擺設,
那透明的水盆讓你想看透這裡一切,
像小瀑布的另一個小盆台,
開了水之後,要五秒才能得到水,
這水從上方噴出,沿著磁磚慢慢滑落滾到你手前,
結果我們用來泡泳衣泳褲,哈哈。

進門的右側是個按摩噴泉,
沒有洩水孔的設計,
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水怎麼排掉的。

我們的床鋪上鋪了扶桑花,散落分開,
我想著Ihuru的mark,想著它的橘色,想著綠色牆壁延伸怎麼開出這樣的花朵,
想當初看他們的網站還覺得這配色相當「活潑」,好似為了刺激幼園的孩童們的視覺神經發展般的設計,
卻在當下充沛著我們的蜜月生活,
我們處在印度洋藍色海洋小島中、一棟屬於我們的溫暖小屋,
這些日子風大時,就躲進來聽風聲,
導致蘇力颱風清掃過南部時,
家後方的椰子樹唏囌的聲音又將我拉回那些深藍色傍晚的馬爾地夫。

離開時,沒有什麼太多的捨不得,因為心中知道必得離開,
這心理的準備,不像別人回來後網誌寫的,在最後一天含淚離開,
但是,過了一個月後,
我想念了馬爾地夫,數次、幾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