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16日 星期六

補完課的下午

近來教到熱量計算,
「一卡等於一公克水在一大氣壓下上升攝氏一度所需要的熱量。」
請全班一起唸三次後,我快速地複述出這定義,
接下來引誘學生跟我挑戰,他們不明就裡的像小娃兒背三字經那樣,
想要又快又清晰的講出,
就這樣玩了十分鐘,講完大氣壓意義後,他們跟我約定下次再找我挑戰。

中午和大爺、周小民、碰理ㄉㄜˋ去用排餐,
說到近來聚餐都相當沈悶,一點都不歡樂,
是年紀的關係、還是近來加諸在各位的事情讓大家變這樣呢?

下午到書店泡了一下,
看到H-D明年有新款,然後因為料件上漲,車價會上漲5%左右,
也翻了些Dyna車款,有些東西還是蚩伏著。

然後看了一下近來朋友推的書,
翻了一百頁,翻到車子被吊走。
拿出八百贖車時,心想還不如直接帶走書。

SENTRA第一次被吊走。

看到地上的粉筆字,
翻出手機,相對烈日好暗的螢幕,都不知道自己按了什麼,
自從上次去叮咚家烤肉摔到後,變好暗且只能接免持聽筒才能聽到。

撥出電話問歹徒在哪裡,不想要錢的歹徒叫我問路人。
好心從郵局出來的阿桑告訴我往上帝廟那邊走再問人,
也說有好一段距離唷,不過現代人面對徒腳行人容易把超過兩街區稱為遠距離。

陽光好辣,明明是秋天了,
把眼鏡摘下,快曬快曬,
廖姓男同學竟說老師最近又變白回去了是不是步沒再跑、車子沒再騎了?
還督促我說要寫日記他要檢查。

你知道他只是想跟你講講話。

走的路上回想書上大衛和她分別的原因,
其實也沒什麼好想,
這東西體會過就知道,
感受會內化進去,
就像爬進真誠的鏽蝕一樣,
它還是真的,只是又鏽又脆。

在延平路交叉口看到義大利紅色浪漫,
凹凸有致的性感油箱讓我回頭看了兩眼,
她在暗暗的小騎樓下等著,為了禮節,不能再看第三眼。

我大概走了2k,
遇到要跟我挑戰「卡」定義的其中一位小男生,
本來只是打個招呼,他繼續往前五秒後我大叫要他回來,
得知他只是隨意亂晃後,我決定單車雙載著他去找SENTRA。

我還是塞著耳機,沒有要跟他交談的意思,
想著竟把Yanni的In the Mirror以為是Yann Tiersen的,
不過都適合沁涼如水傍晚、漫跑田野間,
還記得第一次聽到Yanni的Nightingale驚為天聽,聽一次就會愛上的曲子之一,
知道建有把橫笛,也都想著哪時這橫笛也能發出這夜鶯叫聲,
建還copy了幾捲Yanni的錄音帶給我。

也想著我等的罰單還沒來,現在還要去找第二張,
騎過熱燙柏油、破碎水泥路,經過一個像軍營有哨站的大門,
然後問小男孩假日要幹嘛後、摸了摸頭道了聲再見。

看到SENTRA屁股後,
讓你為我受苦的感受延伸開來,
的確,好幾年來,從來也沒什麼怨言,
總是靜靜地等我,同我上天下海。

我撕去後車廂、門柱的貼紙,好像也撕去一些繃帶,
說該對他更好地拂了一下屁股後,我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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