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參加謝師宴,以教師身分。
心底佩服這個導師,
學生好幾個很懂事,班上氣氛佳,
結束後學生主動的跟在場的其他客人說抱歉,
「今天這麼吵,真的很不好意思,純粹是因為導師人很棒,所以今天很高興。」
說著說著就跟三四桌客人介紹起未婚的導師,
讓客人們也認真的說在場有未婚女性唷這樣子的歡樂。
臨走時還有列隊歡送,
還有同學們急迫期待的擁抱,
會讓人誤成為師很成功啊?
那時只教了不到兩個月,他們的生物老師入伍當兵去了。
退伍後路上看到直直四目交接,自己要先嘴角微笑,學生才有回應,
就像怕老師忘記他們是誰,
十個有五六個是相當不好意思先主動認好久不見的人的。
她們畢業了,
跟旁邊的音樂老師麒豪說真羨慕她們,
又往下一個階段去了,
而我們又回到起點來渡船。
老師像渡船人說法流傳已久,
但直到學生乾杯時才感到我「真的」只是渡船人,
目送著離開,似乎真的她們會把魔戒丟入末日火山。
這樣期待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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