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27日 星期二

賽德克巴萊


不慍不火、不亢不卑,
如果流著獵場王者的血,就不會退縮。

每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圖騰,
針針扎出的血墨光輝榮耀。

魏德聖@新光影城

魏導說不想拍電影拍到老,
只是完成自己想完成的。

你說在pub長桌上舞蹈的揮灑,
我浸在夜晚、想像的眾人目光的投射閃爍。

那是你的圖騰,
又回想起小男生在聯絡簿上寫著現代舞的事情,
也不知道這男孩的實力為何,
也不清楚是一時興起或家中贊成反對,
我就是想著他穿著肉色透明的緊身衣,
努力的伸展自己的肢體。

科工館有個飛機比賽,
盤算著怎麼樣跳過上課的週六帶誰去,
還有公文轉貼的學生設計展,
好似是有趣的體驗,或許我們都會記得那一次我們有去看你跳舞、一起想像坐在自己作的飛機,或是做出一個不食用卻很好笑的設計品。

2011年9月20日 星期二

起步腳歪歪

買了雙獅牌的freeline,打從買板子起,就聽過的東西,
當時覺得門檻有點高,結果沒想過自己現在玩這個。

第一次是王啟榮跟我去真理大學玩,第一次接觸到。
第二次是我跟他去南科練習、他扶我練習前進,之後傳給我看幾個youtube老師的影片,這邊提到要扶欄杆左右移動練習,
第三次是跟啟榮、建、妖男、肛去義大的冰星球後接著去真愛碼頭,我扶著工事的鐵籬笆前進,這時雙腿還是容易岔開,
第四次是從彰化回來,有了自己的板子,跟建的直排輪在愛河旁邊玩,扶著欄杆可以前進到放掉手,
第五次帶著兩塊滑板和freeline和楊翔翔、施阿寬去曾農練習,有正統溜冰場的欄杆真是爽快,可以移動,但平衡需加強。
第六次和胖在媽祖廟旁練習,晚些啟榮指導我,我是用前腳滑、應該增加後腳的力量,會比較輕鬆。
第七次自己去公所附近練習,後來又到麻小的籃球場,水泥打亮地面很光滑在左右扭時阻力小,很棒。
第八次今天,去曾文家商籃球場,是鋪軟PU所以會減緩速度,使用toe side轉彎比較有難度,跟雪板煞車一樣。所以腳板的方向在起步時兩塊板子不是平行。

以下為今日心得:
toe side好轉的起步

regular方向,起步為了好滑向toe side,右腳而有刻意的角度往外,左腳也先內縮,起步時方便直接往外推,為了左腳toe side好往內修正而起步板子方向比較直。

下次課表進度:增加goofy練習前進。

2011年8月19日 星期五

扮家家酒結婚很幼稚嗎?


對於柯景騰的戀人沈佳宜為什麼結婚,
答案很明顯,只是我不願意承認和接受。

柯景騰所做的,在女生眼中愚蠢、幼稚沒有意義的事情,
若以意義來思考、不去體會、作一次、甚至自發起這樣的事情,
可能難以理解男生。

「為什麼一定要做這些事情你才知道,可以不用經歷就知道呀。」妳會這樣下指導棋。

下雨把鞋子弄濕了,穿了拖鞋去上課,
中午放課,買中餐時,打赤腳買東西路人反應會怎樣呢?
把鞋子脫掉走了出去,路過草皮、瓷磚路、柏油路,
朋友很厲害地告誡小心柏油路。

一開始真沒想到出去得面對柏油地獄,
還以為可以如冒險般躲在草皮,跳踩在水管上完成任務。
真正接觸時,得到紅辣辣的充血與幾近起水泡的刺痛,
那之前不知道自己的腳還可以真如卡通那樣快速跳動的播放頻率,
笑了笑,忍不住推薦這個冒險活動,並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於是站在有遮蔭的公車亭下,等同學幫忙買壽司飯卷和飲料,
一直到晚上才去洗掉這二十分鐘累積的沙土。

「很多事情本來就是徒勞無功。但是現在還是得作。」

妳充滿了到頭來有可能白費的愚蠢去貫徹眼前的專注所在,
卻不能理解無意義的舉動地去認清現實的現在。
妳真的很聰明,也真的過於聰明,
寧願是笨蛋,作著永遠不知道結果的事情,努力的去吸收爆炸或爛掉的結果,
願意付出犧牲,換取妳所知道的事情,然後再加上一件妳不知道的事情,
我存在就是為了多了解一件事情,多走在妳前面荊棘的那步,
好來告訴妳,先妳走過,
好來回過頭,給妳看我的疤痕,
在妳抓不到方向的時候,
提供我那微弱、即將熄滅的燭光以及喘虛如游絲的一條細線。

這樣妳懂了嗎?需要開課嗎?

對於妳結婚,為什麼不願意承認和接受?是因為還拗著,
就算見到戒指套上那刻,也不會相信。
角落的一塊,還是有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可以不要在幼稚下去了嗎?(我都結婚了。)」
「我還是會繼續幼稚下去。」

這只是個複合性的一個名詞,如果沒看破這形容詞,
掩飾的力量就一直潛藏著,如膚淺於皮下的寄生蟲,
搔,會啃食掉你的妥協書,
終究想起那句﹔「其他人,沒那麼喜歡我。」

婚姻不是辦家家酒。
不要再幼稚下去了,我回過頭來這樣跟妳講。

2011年7月28日 星期四

孑然

模糊的花

我突然的低潮,孑然一身,
周遭的花瓣落下,我通過,不沾,不聞。

血壓是低的,打不上腦子來,
困在彰師,困在自己該寫的論文裡,
我需要陽光,不要一直在寢室吹冷氣,
我是泥土,需要曬,臭也沒關係,
討厭自己的味道也沒關係,
扭了扭屁股,脫掉這臭皮囊,
我要光溜溜地,踩上午夜才開始灑水的草皮,
滾啊滾,滾到八卦山上,滾到太陽升起的地方。

我突然的高掛笑容,背著行囊,
陽光和雨都灑下,吸收,綻放。

2011年7月27日 星期三

觀審制

利用觀審制來達到傳播法院審議過程、進而建立起民眾的法學素養會有很大的困頓。

有些人認為換湯不換藥,
只是把民眾換個位置坐,
我卻覺得好像是在法庭上面開課讓民眾參與真實例子,
民眾可以發表意見,可以質問,法官還必須寫出不採用民眾意見的理由,
是國家花錢,法庭審理耗費時間,來教育一群無知民眾,
若真要這樣為什麼不想辦法教育全民?

想要讓民眾參與事實認定、甚而法律適用和量刑的,
認為這樣才是重大突破的應該看得出來這是因為害怕民意,
民眾觀審過一次,只能對流程不感到陌生,
案子每次都不一樣,沒有法學基礎要影響判決相當危險,
法官都要從千萬謊言當中釐出一絲真相,更何況不能事先看相關資料的民眾?
被選上一次的觀審民眾,想當然對他的衝擊很大,也是人生的難得的經驗,
又被選到的民眾,不難免用過往判決例子來處理這次,要怎麼做出判斷呢?
更別提令人擔心的恐嚇、威脅利誘這些該被保密的民眾。

其實要像英美陪審制也沒什麼不好,
目前也只是在兩個地院試辦,
不滿意判決還可以上訴,
司法院這個決定對想要增強民眾力量的人來說是非常小的一步,
但的確是拿一根針戳破氣球的重大突破了。

希望這招不是請民眾來為司法判決背書就好。

2011年7月25日 星期一

來自宇治的茶包 是綠茶和煎茶
它的寧靜韻味淡入刷刷的海浪聲

香味 終究會遠漂
但 茶葉一直都在

瀝乾茶葉 混在枕子底
睡夢中泣了又泣
不知泣出的是鹹的海味 還是淚味兒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排遺

「哪有人每次都出現在廁所都先大便的啦?」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學校怎麼會雇一個這樣的人。

我在念研究所,今天是星期四,
每當要上八點十分高分子材料專論和連續介質力學的星期三和四,
我會在七點二十起床到公用廁所進行盥洗,
大概都會在七點半左右出現這一位男性清潔人員,
哪來的男性?起初我嚇了一跳,畢竟這是女性廁所,
即便他工作認真、每次都用背扛了很多包垃圾往外走,
但都沒有人反應這個狀況嗎?

最討厭的是,我們的廁所蹲式的只有一間,
我不想弄髒我的屁股,所以每次我都挑蹲式的來方便,
而且蹲式的也不會讓自己待在上面太久,
有一次我的室友上廁所上了很久直到我去找她,
才知道她趕論文累到睡在馬桶蓋上面,
雖然我覺得很誇張,但是不能否認晚上熬夜,早起大便的確有可能會睡著。

即便學校近來花了不少經費擴充硬體設備,
安裝了可以自動換上馬桶蓋紙的機器,
但我還是喜歡蹲式的,感覺衛生點。

壞就壞在這個男的,
都在這個時間先掃馬桶的部份,
而且都最後才掃蹲式廁所,
掃之前他還會先上廁所。

我只想用蹲式,他也都上蹲式,
我每次都比他晚進去,聞的是他排出來的氣味,
我感到作嘔,第一次我憋著氣,儘快的結束掉那次的方便,
可是當每次這個時間他都會出現在那間蹲式廁所時,
我覺得他很奇怪,難不成你出門前不能解決掉嗎?
我不想要服裝整整齊齊、頭髮梳的乾乾淨淨後染上了廁所的味道才進實驗室,
可以的話我想在宿舍解決就好,

而他竟然到工作的地方,自己排泄完然後才掃廁所,
即便裡頭真的有變乾淨,但是留下他的味道,我覺得噁心,
定義上就是有掃跟沒掃一樣,他沒有盡到工作的職責,
卻還享用工作場所的設備。

於是,我決定跳過宿舍的樓長、直接跟總務處和學務處反應這件事情,
這種反應自身權益的事情不能只跟一個處室說,
公家單位怕麻煩,很多時候面對民眾窗口的幹員們,
只要是規定以外的事情,他能找藉口推托就努力說服我們這是他們體制外的事情,
可能需要找誰幫忙,他這邊會往上呈報再等候通知,
今天是想去反應不應該讓男性清潔人員來掃宿舍的女舍,
我應該要去跟總務處說,他們的清潔人員當中有一位都不認真打掃,
掃完了廁所之後還是很臭。

那個負責的阿姨頭髮卷卷、身穿連身長裙,顏色有點透明,上面綴很多花花綠綠,
開口就說:「是真的掃的很糟啊?那些是外包的人員,我會把這些意見跟廠商回覆,來,你填寫一下單子。」
她拿給了我一張意見反應表,標題寫著學校的名字,
看來並沒有專門廁所清潔的回饋單,
不過想想也是,外包了清潔人員,
又要從內部找一位稽查這些人員是否盡心打掃,
那也是得需消耗內部人力。

草草寫了,大概是說清潔人員掃完廁所還是很臭之類的,
我不覺得我很壞,臭是事實,而且他入侵了我的地盤,又是男生,申訴是應該的。
接著跑去學務處教官室,告訴教官有男生出現在女生廁所,每天都出現,
希望可以關注一下這件事情,以免以後出事情會有損學生權益和校譽。

事情就這樣處理後,
過了幾天,星期三早上,
照例七點半走進去蹲式馬桶,
發現裡頭有未沖洗的排遺躺在裡頭,不像是人的,
直徑有點大、量有點多,還散發出草的味道。

不是人的

我只能先隨腳沖一下,大概踩壓了開關五秒鐘它才開始動,
再過十五秒它完全沒入。

星期四,又一次。

我覺得很生氣,決定再去找頭髮卷卷阿姨,
並跟她陳述這樣的狀況,
阿姨看到我就問我:「上次你說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有去學務處反應?」
「喔,對呀,不過我反應的事情是另一件事。」
「你講了什麼呢?」
「我說清潔人員是男生這件事發生在女三舍很奇怪。」
「我們後來跟清潔公司聯繫,他們說派到女三舍的是女生,而且一天兩班,有附帶的清潔記錄,他們的主管會過來抽檢,沒有你說的那種狀況,你大概是在幾點的時候看到的呢?還是我來調閱監視器的影像來看,你過來這邊坐一下,我先去聯絡教官室那邊。」

我從她講到派過來的是女生後就沒在聽,
那我看到的是誰?完全忘記連續兩天的那兩大沱令我生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