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很高明,以文字詮釋一幅畫作,描述的是世界上不曾存在的畫,
似乎是以閉上眼睛就看到的真實感來撰寫,
以為對於描寫去過的地方和沒去過的地方的真實感差異在於心中的感受是否踏實、是否文字會有飄忽感,
你必須以為自己真的看到、摸到、聞到了,才可以衍生出其他的東西出來,
這次我帶著刺殺騎士團長出門,去參與嘉義科展擔任評審工作時,
同桌的教授問了:「好看嗎?」
我說:「書衣的功能就是在這裡,在還沒看完之前難以評論,但繼續看就是因為對我來說它具有某種可看性,以往年輕時,為了想了解多一點看的村上的書,對於結果完全不能接受,年長一點後,發現結局一點都不重要了。」
閱讀不是一種看完了就可以怎麼樣的事情,過去認為瑣碎的心流歷程,作者你不用說也沒關係吧?後來卻認為意識在走忽前又忽後,村上卻能一下子抓前面又能跑去抓後面,事實上他甚而抓了一百種,而只寫了十種,這樣的思考模式,以點出發,一次只走一點,但下一步卻又有無限多種可能,可以武斷認為村上的寫作就是這麼樣的模式了,然而你也沒有很膩的感受,甚而突然腦海中冒出故事中主角燒熱水泡紅茶的畫面,然後自己覺得好想喝熱紅茶。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的突然殺出一點想法,然後又突然間消逝而去,是否在閉隙之中,能如小女孩快速衝過門縫,進行決斷式的冒險,就是給自己一種接近無限可能的機會,是否能把勇氣漲大,再來想想看如何謀略,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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