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感覺,就是當你的感官是開著的,
你的思考迴路就會受到這些輸入的影響,
常常在恍神或者白日夢階段都是五官有點被關機的狀態,
想到的東西反而是奇佳的點子。
醒著的時候,以為自己是醒著的,
實則一直被環境牽著鼻子走,
不同時代下仍可以維持一貫心態來看待一切事物者,
是否才是中庸之道呢?
Life just as silk , is so charming , capricious , and composed of infinite connectedness… Ready to be costumed for the next rased curtain !
2015年5月14日 星期四
2015年5月7日 星期四
遠山的回音
胡賽尼給我衝擊的點在他筆下的人們累積許多不堪後,
有的奮不顧身拋出的頭顱的犧牲自我、有的僅只於懷一絲輾轉難眠的針刺窩在心頭卻繼續假裝木然,
再再的挑起我的情緒。
像是回家鄉想要接收祖產的埃得利斯,
常冷眼看待逢場作戲的提慕爾,
最後反而是提慕爾拯救了這那位腦袋受損的少女,
埃得利斯表現出的是人性,激發出高昂情緒想要保護無血緣關係的同胞,
然而環境變化後遭遇到日常生活的羈絆卻選擇性忘記這一切也是人性,
有時候,看不到,就可以當做不曾存在過,
在最後的簽書會上,他尋求著解脫,卻也意外發現自始至終他所背負的悔恨在女孩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張紙條就能釋手的輕飄。
我們的身邊也不乏提慕爾這樣的人,
或許他們好大喜功、能享受當下的每一刻、能珍視當下接觸的一切人事,
但莫名的也就會遭到不喜歡,即便他也是對埃得利斯大方且無私過。
我要警惕的是,眼見別人的成功與歡喜,
可別小心眼的去度他人的雅量。
又像是納比,忠心耿耿的納比,
不曾訴說到底納比是有什麼樣的理念而廝守在蘇雷曼身邊,
或許也是對妹妹瑪舒瑪的一份愧咎感。
納比似乎代表著人性中有倫理的那一面,
始終沒有對妮拉有什麼踰矩的舉動,
出賣帕麗的自咎成為背棄倫理被薩博唾棄的因素,
沒有人會明白吧,可憐的納比,
卻又幸福的納比,被主人深愛著的錯愕倘若自己是見識過眼界如妮拉那樣精準,
是否他就會做出凡夫俗子會做出的不倫呢?
然而出賣帕麗的不倫卻比主僕之間的違背倫理更令人髮指,而這主僕的倫理又建立在對過往家人的愧咎感之上。
得到的房產,對納比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在蘇雷曼出場的貧富差距場景,以及納比得到房舍並貢獻出給非營利組織的無私,
讓我得到超越物質生活箝錮的理由,納比不是因為房舍而富有,
而是一份主僕倫理,但他付出了親情的倫理為代價。
小孩小時候是你的,你在他小時候也是他的,
長大後,兩者就得尊重彼此成為獨立的個體或甚而成為壁壘分明的國家了,
妮拉得到帕麗後,人生卻不會因此永遠幸福美滿下去,
就如帕麗所猜測,在帕麗和妮拉的情人在一起時,
妮拉或許心中也被捅了好幾刀,但這一切並不會是詩人生涯停止的一刻,
更或許能激發出更多的美麗的靈感與哀淒故事,
這就跟納比在帶妮拉回去村莊作客後,
妮拉譜出了一個鄉下悲慘人家的故事感受是相同的,
到底作家這個時候所引發讀者共鳴的時刻是能幫助那些窮苦人更能受到珍視還是只是單純的被同情而已?
埃得利斯那邊的故事似乎更能與這邊一同呼應。
如果我們只是看過故事,
只能陪同裡頭主角落淚,
你不就是埃得利斯的共犯而已?
你只能記得當下的感動情緒,
下次換不同的故事主角,你只被大腦提醒這劇情似乎和什麼很像,
但你的作為仍舊是在老闆的壓力、家中的經濟困頓、孩子的嗷嗷待哺當中給妥協掉了。
這種妥協是一種對心中澎湃人性的無視,是一種明知卻不去為的姑息罷凌。
最後,我以為阿布杜拉和妹妹帕麗的重逢會有更多的激情,
竟然以癡呆症阻擋人心在外,來做為見面的一切。
即使如此,帕麗仍然深深的敬愛著哥哥,
並且努力和相隔許久以後才出現的另一個帕麗努力維繫著。
而薩博那個恐怖的故事,訴說著內心的煎熬,
成就了帕麗在平穩的西方社會當中擁有著看起來成功的人生,
可憐了阿布杜拉心中那一塊永遠補不滿的洞。
一個小女孩總是令人心中缺憾著洞啊,
好好對你女兒,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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